《五十萬分之一》不願接受︱回憶

第一次來經
12歲第一次來經,學校的性教育課都有講解及派發衛生巾,於我來說沒什麼可怕。
可是過了教育者說的5-7天,經血量還是和第一天一樣多,媽媽說可能第一次會比較多,再觀察一下狀況。
兩星期下來,經血量還是和之前一樣多,每天這樣大量耗血,我的人開始感覺越來越虛弱,媽媽帶我看醫生。
醫生沒有解釋什麼可能原因,只是給我注射了一劑「雄性賀爾蒙」針,一、兩天後經血就止住了,之後的生理期也再沒有這麼異常過,通常也是7天內就結束,只是週期極不穩定。
捐血
自16歲合法年齡可以捐血,已報名參加紅十字會到校的捐血活動,一來我很喜歡他們送的那些捐血徽章,二來可以名正言順地「走堂」不用上課,挺好的呢!
第一次捐血,上午捐完血,針孔位置貼上那塊小膠布,不少同學不一會就撕掉,我也覺得沒需要一直貼。吃過午飯後,見到同學打羽毛球,我也來玩一下,不一會,那個不足兩毫米的傷口開始滲血,我唯有停止打球,向校務處借來膠布再貼一下好了。當時我也沒有多想,為什麼別人都沒事,而只有我一個人那麼「特殊」,只是覺得以後捐血後當天還是乖乖地休息好了。
此後我成為了恆常捐血者,存下了不少捐血徽章,我對此舉樂此不疲。我一直都以為,經過紅十字會的把關,只有身體正常健康的人才能捐血,原來也不一定的。
19歲得知自己患有遺傳血病後,我問M醫生:「我還可以捐血嗎?」他秒回:「當然不行!妳不要害人!」
面對醫生那無情的「訓斥」,我是難受的,但是我明白他說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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